團體結束兩天,覺得好像沒寫一篇文章,就沒法為這段旅程畫下一個句點。
結束了三個團體加起來約19天的寧靜碰觸之旅,回到家看到仍停留在11月的月曆還沒來得及翻頁,
12月就要走到了尾聲。
自由的工作讓我可以緩緩的不太快踏入日常生活的節奏,在內在感受著這股經歷團體後帶來的振動,就像每日晚間的亢達里尼靜心,我仍小幅度的維持著這份振動,希望將這份振動盡可能的延續久一點廣一點。
身為助教阿努總說他沒有甚麼可以教給我們的,但他的確給予了我們無限寬廣的空間,不論是學員甚或是助教。
在阿努的團體裡沒有太多規範,他要求的大概就僅止於要求我們在時間內將羊群們趕入圈圈裡而已。
在團體開始前,他把我們集中到了一起,希望我們能夠一起護持一個安全的場域,將學員的需求傳達給他,然後就是「去犯錯」,不然我就把你踢出去(用著他一貫玩笑包容的語氣)。
如同每一次踏入團體前,我都不知道即將迎來的是甚麼。
這次也是。
綜觀三個團體下來,我的內心不是激昂的,而是涓涓細流的靜水流深,有許多過往的自我制約在這個過程中默默消融了。
由於對事務上更顯熟悉,稍稍安撫了對未知的不安,可以更全心穩定的迎接到來的每位學員。
這次團隊陣容堅強,同時有三位助教,我們也是同期的同學,所以相處起來格外有默契,我們三個人的特質非常不同,剛好能互補並相互映照與照應。
對我來說相比以前是學員,當助教似乎是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,好像不需要也不宜暴露自己過多的情緒,但另外兩位助教情感卻是更流動的,過往有時我的內在也會升起懷疑或是評判,但當我向內在詢問
「誰?是誰說不行的」
「沒有,沒有人」
Anu也沒有說不行,
說不行的一直都是我自己。
於是,這個念頭解放了我自己,讓我可以用更開闊欣賞的角度去觀看每一個發生。緊接著也會產生一些,那我需要成為別人嗎?的自我探問,但發現這好像就不是我的路徑,我只要維持在我的角色裡就成為了平衡。就這樣,透過這些小小的檢視釋放了許多內在覺得「應該的」制約。
而我在團體裡也越來越放鬆,沒有要讓自己一定要成為一個「什麼」樣子,可以自由去探索更多可能性,這就是阿努場域的魔力,在這個場域裡總是可以感受到一種寬廣度與涵納,可以真實的呈現與展現自己,這裡是一個巨大的實驗場,可以自由的透過互動映照去重寫過往人生。
總是讓我驚艷的是看到同學們從第一天進來到最後一天的轉變,就像是脫掉一層又一層沈重俗世的外衣,回到生命誕生之初一般,笑顏展開了盔甲消失了。
有學員曾經擔心的詢問,這是不是如同心靈雞湯一般,課程結束了又回到原樣。
在親眼見證了這麼多人及自己的轉化後,我的答案是不會的,當你碰觸到自己內在的核心後,這個轉化將會是持久刻印在你的細胞之中。